她的语调充满讥嘲，“再说了，之前你破的那些案子，哪里没有司俊风的身影？”

如果她跳入了海里，他还会那样的冷漠无情，弃她于不顾吗？

祁雪纯愣了，就这……

“程申儿，你以后别再找我了，找我我也不会再搭理你。”说完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
白唐的目光落在杨婶脸上，似笑非笑，“杨婶，你相信欧翔是真凶吗？”

“您来得够早的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为了方便他出来，她一直抓着车门呢。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然而，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，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

“伯父，您先让我去看看吧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哪个码头？”

她心里羡慕了一会儿，就拿上热水瓶去打水了。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然而，十分钟，二十分钟……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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